送相公的~在这里重新发~~要不也不知道要贴什么~--

(一)

江畔折柳赠友相送,自古便是风雅之事。今日江畔三人,更是引得往来送别众人观望。只因男的俊美,女的娇俏,即便是在这烟雨江南,也是一等一的好容貌。

黄衫女子青葱玉指执了根翠柳,巧笑倩兮的望着对面牵马将远行的蓝衫男子,清脆的声音不依不饶的追问着:“展大哥,真的不能带小妹去么?”

蓝衫男子温润的眸子莫可奈何的转向少女身旁的白衣青年,求救似的望。

那青年容貌很是俊秀,只是狡黠得很,冲着男子扮了个鬼脸,脸上明显写着“自己摆平”四个字。

“我很厉害的!”少女眨着如水美眸,不着痕迹的踹了身旁青年一脚,期盼的看着男子,继续游说,“展大哥,你带我去好不好?”

男子苦笑着,似是不很会拒绝别人,只委婉道:“丁姑娘,展某要回京复命,怕是游不得山水……而且丁老夫人也不会同意姑娘……”

“不用说啦!还不是不带我去。”少女嘟着嘴,看着对面男子清俊的容颜,恨恨道:“早知道就逼你应了婚事,这样就甩不开我了。”

“咳咳咳……”白衣青年被自己一口口水呛了半死,看着自家小妹,只觉头大如斗,“月华,你还是个姑娘家,这些话……”

“姑娘怎么了?木兰从军,缇萦救父哪个不是姑娘?更何况,”侧头瞟了青年一眼,“你第一天认识我?”

“我的姑奶奶,婚是你要退的,人也是你赶走的,你现在演的又是哪出?”青年咬牙道。看对面英挺男子,暗自饮泣,好好的一个妹婿,就这么飞了,他才恨好不好?

黄衫少女脸色至此方才有些羞红,讷讷道:“我怎么知道他在让我?”

这三人正是茉花村的丁兆惠、丁月华和开封府的展昭。

说起来倒是有趣。一月前,陷空岛的五义之一的锦毛鼠白玉堂为江湖名号,闹东京、盗三宝,洋洋洒洒的将汴梁城搅了个底儿朝上,潇潇洒洒的回了陷空岛,而且指名要“御猫”展昭入陷空岛相见。展昭本不想闹大,只当一场误会,孤身赴岛,希望平息此事,却不想被白玉堂困在“通天窟”。正一筹莫展之际,正被偷潜而入的丁兆惠撞见。丁兆惠自小与白玉堂混在一起,陷空岛几个窟窿几个眼儿全在心中,顺手破了“通天窟”将展昭引至茉花村。

昔年在江湖时便闻“南侠”展昭,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,一见之下,更是心折。恰小妹月华待字闺中,本想着与老母商量撮合两人,怎知那姑奶奶听说“南侠”到府,径自提了湛卢,连招呼也不打一声,就对上了展昭手中巨阙。

丁月华虽是女子,功夫却不容小觑,招招式式,极为正宗,很是凌厉;偏展昭刚入府,热茶尚未喝上一口,便被湛卢截下,对手又是一如花少女,雾水之下,不敢妄动,剑式只守不攻,但求自保,不愿伤人。几十招下来,却换得丁家小姐一句“盛名之下,其实难副”。丁兆惠闻声赶来,结局已定。他素知自家妹子性儿高,战战兢兢的提了婚盟之事,话音未落,便被她一口回绝。事已至此,说什么都是枉然,只能仰天长叹,时机相错,误人姻缘。

可当那白家耗子得知展昭出了“通天窟”,提着画影找上展昭,在茉花村大演一场猫鼠斗时——真功相较,高下立见。丁月华至此方知展昭实力为何,惊服之下,敬畏犹生。本以为这错过缘分一线重牵,怎知是落花无意,流水也无情,反倒是无关紧要的他那里一头热度。而今三宝事了,展昭也要回京复命,那犯了案子的白老鼠只说,猫鼠焉有同路之理?硬是赖在陷空岛不出来,说是要晚三天再入京请罪。故此,才有方才江畔折柳一幕。

展昭见丁月华俏脸微羞红,知她不是羞,只是窘。想到那日两人堂上比试,确实是莫名到有趣,不由也笑了出来。

丁兆惠见对面男子眉眼含笑,称着晓春三月,烟柳依然,竟是说不出的柔和温淡,一时间,只想抓过身旁的妹子摇晃大吼:这么好的男子,怎么可以让他飞了呢?!

丁月华见他笑,脸红得更甚了些,跺脚冲着自家哥哥恨道:“都是你!”

我又怎么了?丁兆惠无语问苍天。

丁月华抱怨后正了颜色,肃然一福身,“当日月华言语多有得罪,望展大哥勿怪。”

展昭一怔,没有想到少女会为了那无心一句话而道歉。

“展大哥人品高洁,只是江湖诡谲,官场黑暗,展大哥万望珍重。”一番言辞诚恳真切,已不是她这样的少女应该说出的话了。

展昭敛神垂眸,躬身回礼,“多谢丁姑娘。”抬头一笑,看了两人,浅浅道:“多谢两位前来相送。只是送君千里,终须一别。”纵身上马,提剑拱手,“后会有期。”

丁月华极是爽落的挥手,“展大哥,没事儿的时候来茉花村,小妹帮你戏弄那只白老鼠。”

“咳!”丁兆惠干咳一声,瞪了小妹一眼,仰望马上男子,拱手道:“展大哥一路小心。”

展昭浅笑颔首,“告辞!”言罢,策马而去。

看着远去的骏马蓝衫,丁兆惠看着小妹,翻了个白眼,“好了,人也走了。你就等着娘给你相亲吧!”

丁月华轻轻一笑,低头摆弄着手中翠色柳枝,长叹一声,“二哥,你觉得嫁给他是好归宿么?”

丁兆惠一怔,侧眼看着清丽少女倦倦笑颜,对她这样的问话,竟是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
“我知道他是个好男人、真侠士,心胸坦荡,为人正直。”丁月华望着远方山色,薄薄水雾拢了她娟秀眉眼,“只是,他绝对不会是个好丈夫。我要的是举案齐眉,执手偕老,他要的是江湖纵远,无愧于心。二哥,我可以敬他,可以佩他,却独独不可以爱他。我要的他给不了,同样,他要的我也付不出。”

丁兆惠静静的看着絮絮而言的小妹,突然之间竟有几分明了。

“所以,我要早早把他逐出茉花村。”回眸调皮的一眨眼,“你也知道,他是个很容易让人动心生情的人。”

丁兆惠拉过少女,笨拙的拍了拍她纤细的肩,低低唤了声“月华……”便无声再下。

丁月华将头搭在哥哥宽厚的肩膀上,几不可见的涩涩一笑。

丁兆惠拍着拍着,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,低声嘀咕着,“月华,那你刚才还嚷着和他走?”

丁月华将头埋在哥哥肩上,闷闷的说:“因为他一定不会答应,所以我才说啊……”长吐口气,挑挑柳眉,声音仍旧是凄苦无比,却说出让丁兆惠几乎跳江的话来——

“二哥,小妹这么可怜,回家之后娘那里,就靠二哥你来挡了。”

“……”一阵静默之后,只听一声悲惨叫声穿破江水,“不要啊!我还不想娶亲!”

*********** ***************

展昭带着三宝,纵马回行。皇上那里虽然有大人一力相担,可这事儿毕竟是因他而起,虽说是无妄之灾,本怨不得他,但心里却总有什么堵的难受,只想着早早了结,免再生事端。

这日,日当中天。虽然不是夏日烈阳,却也觉得口舌干燥,马匹更是疲累不堪。看了眼前方城门高立,来往行人商客穿梭而过,熙熙攘攘很是热闹。

展昭索性纵身下马,随着人群进了城中。

四下望了望,街路上商铺林立,人行车往,叫卖声嘈杂不绝,放眼看去,尽是一派平定景象。

找了个不甚大的酒肆,将马匹交于肆外候着的马童手中,温声嘱托后走了进去。刚一进门,便被小二几步迎上,“这位客官,是吃酒还是住店?”

展昭看着一脸殷切的小二,笑笑道:“贵店可有什么主食?”

“有有。”小二连连点头,“客官先请里面坐。”引着展昭到靠窗一座位坐好,利落的将桌案擦抹干净,“小店米面酒食,烹炖炒炸样样齐全。客官想来些什么?”

展昭将肩上蓝布包袱放在桌面上,巨阙搁了包袱上面沉沉压住,“随便拣两个清淡的就好,再来一碗米饭,一壶茶水。”抬头望着小二,温和点头,“有劳了。”

“……客官客气了。”被这样的礼遇,小二显是一愣,不好意思的挠挠头,看着对面男子柔和温润的眸子,脸上的笑真挚了许多,“客官稍等,马上就好。”

展昭听他扬声叫了两个菜名,转身提了壶热茶上来,不多时又端了两盘青绿小菜,摆放妥当方才擦了擦手,呵呵一笑,“客官慢用。”说完不等展昭说话,又忙去招呼别家去了。

展昭一愕,抬头看了看四周早他进门的人饭桌上空空如也,再低头看了看自己桌面上饭菜逸香,低头笑了笑,不语。

米饭飘香,菜色诱人,展昭此时才觉腹中空空。顺手倒了杯茶,漱了漱口。虽是归心似箭,可少了挂心之事,竟也是惬意不少。

吃了约莫八分饱,放下碗筷,唤来小二,结了帐,将包袱紧紧扎了肩上,提剑外走。走到门前,迎面正来一人。展昭下意识的侧身一顿,没想到对方也是停了步子。双方同时礼让,竟是落了空场。

展昭一怔,抬眼望去,只见对面一大汉,身材极是魁伟,三十开外四十不到的年岁,腰间挂了柄刀,皮鞘破旧,身上一件灰布旧衫,几处破损,满身风尘,却掩不住其停渊峙岳的威猛气度;一张国字脸上虬髯盖了大半,浓眉斜飞入鬓,眉梢眼角颇有些沧桑颜色,只一双眸子温淡得很,沉沉缓缓,仿佛深潭无底,将红尘纷扰尽数湮没其中。

展昭心中暗自一赞,好一条汉子!恢宏之中的那份坦荡豪迈,柔和谦冲,诚不欺人!他年少成名,江湖游历不少,却从未见过如此风华沉练之人。

在展昭打量对方之时,那汉子也将展昭上下瞧了个遍,片刻后,浓眉一展,拱手一笑,“请!”声音浑厚雄势,却不迫人。

展昭浅笑回礼,“请。”

展昭接了马童手中缰绳,回望一记,正瞧见那汉子坐在自己适才坐过的位置上,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。看了眼他腰间刀器,脑中倏然浮现出个神往已久的人名,随即摇头暗笑自己多思,据闻那人久居于北,怎会这么巧的在这里出现?思及此也就不再多想,牵马谢过马童,抬眼看街上来往人潮众多,纵马怕是不便,索性牵马信步而行。

展昭却不知,那汉子正是他神往的人物——江湖人称“北侠”的欧阳春。欧阳春与展昭一北一南,双雄并立。可欧阳春成名比展昭早了十年,而且一直在北方居住,近几年更是敛了昔年雄霸,渐渐淡出江湖,偶有北侠惩治恶人的事情传出,可事发地点飘忽,踪迹难寻。故而展昭只是听闻,想拜访也是难,而今跟随包大人,进了官场,更是为江湖人唾为“官猫”,虽说心中有志,泰然处之,但他却真的不知要以何身份去拜会北侠。此事一直被他挂在心上,是一大憾。

可展昭更不知的是……欧阳春此次南下正是为见他而来。

*********** **********************

展昭牵马一路上只见商贩竟相叫卖,各色饰品,地道小吃,林林总总的摆了街路两旁。推辞了几个招揽生意的小贩,慢慢行走,不多时,已是瞧得城门在前。

展昭正欲牵缰绳出城,脚还未抬,便又停住了。颦眉错愕的看着城墙下阴凉蔽处,两个锦衣男子坐了那里。只见其中一个华服男子身下一张做工精致的红木躺椅,很是舒服的斜倚摇扇,身子虚浮发胖,眸子浑浊不堪,眼波流转处透着十分猥亵;另一黄衫男子生得倒极是俊美,目光虽然轻怠散漫,眸底深处的那抹精光却不容不见。见他懒懒的一手阻着下巴,一手无聊的摆弄着腰间的蟠龙玉佩。

那两人身后立了四个壮汉,脸上横肉交纵,凶煞骇人;还有一中年男子,瘦如竹竿,一脸的谄媚笑容,满脸的尖酸刻薄;在这几人身边站着名官差,看那官服配饰,应该是城里捕快。

展昭皱眉,他素不是以貌取人之人,只是那两名男子的气势嚣张,摆了偌大的阵势守了这里,其中还有官府的人随行在侧,不知道是在等什么人?

细细思量——三宝已经在手中,回京复命虽急,却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光景,等上一等,看上一看也是好的。思及此,一紧缰绳,脚步一转,寻了个歇脚的茶棚,叫了壶茶,似有似无的打量着城墙下的那些人。

那华服男子摇扇的手越来越快,终是按耐不住的一合扇,“顾良!你在匡小爷?小爷都在这等了快一个时辰了,哪儿有人影?”

唤作顾良的中年男子陪笑的上前卑躬屈膝,“小人怎敢匡少主人。那老头真是要带那小丫头出城……”

不等他说完,只听那黄衫男子一口截了过去,“贤弟,你怎的这么沉不住气?”男子淡笑轻讽,食指随意托着下颌,懒懒倚在躺椅之上,暧昧的低柔道:“是你的终究是跑不掉的。”

听了这话,那顾小公子火气立时消了多半,舔了舔下唇,嘿嘿笑道:“韩大哥说得极是,是小弟太着急了。”

展昭举杯的手微微一顿,抬眼又望了那人一记,见他无事般眯着眼,俊秀的脸上不见一分痕迹。展昭收回视线,敛眉浅饮一口——听那顾小公子的言辞之中似乎对这个人颇为忌惮,却不知他们到底是何关系?

不容他多想,只见那官差笑着打圆场,“顾小公子,顾总管已经是派小人把这城门守了死死。那老王头就算插了个翅膀,也绝对飞不出去。”

黄衫男子轻笑了一声,不置可否,仍旧闭目养他的神。

那顾小公子似乎很是在乎黄衫男子的每个表情,听了那声讽笑,便也不理那官差的刻意讨好,只转着眸子盯着前方。

不多时,只听顾良低喊一声,“来了,少主人,这不来了么!”他指着前面,暧昧一笑。

展昭顺着顾良手指方向看去,正望见一老汉扯着一妙龄少女,神色匆匆的奔向城门,单薄的肩上搭着个厚重的粗布包袱,一身衣衫也是补丁叠补丁;再看那少女,虽是布衣荆钗,生得却极为清秀,杏眼之中满是惧怕,紧跟着老汉,生怕落下一步。

挑眉看着那一老一少,展昭心中已是有了几分估量。莫不做声的紧了紧肩上的包袱,右手搭在巨阙之上,静观场中情势。

顾小公子见了两人,对着黄衫男子呵呵干笑两声,讷讷道:“韩大哥这个小娘子,我……”

黄衫男子随意摆了摆手,“贤弟自便。”

“谢谢大哥。”顾小公子听了这话更是精神了不少,“啪”的一展折扇,惬意的重新摇了起来,对着那官差倨傲道:“冯大捕头,这个不用小爷我交你吧?”

“小人明白,小人明白。”冯捕头连连点头应话。

展昭看到这里,眉皱的更紧。

不用等顾小公子说话,顾良便已经摇晃着迎向那一老一少,笑了两声,尖着嗓音,“两位这是哪里去啊?”

那老汉见到他,先是一愣,随后面若死灰,瑟瑟而抖,停步不敢再动。

满意的看着他们惧怕的脸色,顾良笑得得意,“我说张老头,你也真是的,今晚就是你家姑娘大喜的日子,这么匆匆忙忙的出门,为了什么啊?”最后一个音高高挑起,刺耳非常。

听了这话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拽着顾良的衣角,老泪纵横,“顾总管,你就放我们父女出城吧……”

“哎?你这是说的什么话?我们家公子看中你家丫头,多大的恩惠,什么叫做放过?你几世修来的福气,竟不知道珍惜!”微微低身,对着老汉说了句什么。只见老汉脸色登时苍白一片,双眼无神的凝望着城墙下的虚浮男子,颓然坐倒,再无言语。

“爹,爹。”少女咬着下唇,扶着老汉的身子低低呼唤。

这时街路上的人已经是越聚越多,只听有个公子打抱不平的质问:“喂!你这人怎么这样?这不是强抢过门么?”

冯捕头自旁边走了过来,看着那公子一身风尘,一望便知是外乡而来,打着官腔,“你是哪里来的?知道些什么?一边儿去!”

自古民便难与官斗,那公子一见官府中人,即便有再大的不平意,也不敢再出头,悻悻的叹了一声,怜悯的看着那一老一少,拂袖挤进人群,几个转折,不见踪迹。

经过此事,顾良更是张狂不少,“张老汉,你就安心回去,晚上等着我家轿子去接吧!”

“什么轿子去接?现在就跟我走!”顾小公子摇着扇,从躺椅上站直身子走了过来。眯着浑浊的双眼,看着少女惧怕的眼神,笑得更是开心,“这位小娘子,放心,小爷一定善待于你。自今后金银珠宝,绫罗绸缎任你挑选。”瞟了眼她身前的老汉,微微一撇嘴,很是不屑,“总比你跟着这老家伙好不知多少。”

少女不敢搭话,只紧紧拽着老汉衣角,蹲在地上,咬唇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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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和老妖弄了一堆,可是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去他那里看东西.明明分类是朋友,为什么他看不到我我看不到她?晕倒.....为什么我在相公那里就可以看到好友文章.......我果然是电脑白痴= =|||

guho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什么叫做痛苦,背单词啊~~~~导师怎么就能觉得我英语不错呢?人家英语明明超级无敌烂说……蠕动~这一个半月好好学习英语,为了以后的美好时光努力好了~~好痛苦好痛苦……泪水……要不要把QQ签名改成:六级不过,退隐江湖呢?思考ING~

guho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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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在相公的努力下,我终于算是有了个自己的窝了~~~~汗= =弄了一早上,才弄明白在哪里写东西~~~~我果然是网络白痴~~趴…………

以后争取不让它荒废,这个作为五一节日的愿望吧~~~劳动节,嘿嘿~~~~

guhong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